茅台酒不需要“人民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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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州茅台(600519)实施了历史上最严厉的处罚后，天妃茅台仍然供不应求。最近，一些媒体记者走访了上海几家烟酒销售店，发现“缺货”是商家的一致反馈。北京、广东等地的茅台高级粉丝表示，他们被告知，目前在市场上很难买到53度的飞天茅台。茅台也不能在官方网站上买到。

那么，茅台酒短缺的背后是什么呢？

5月3日，茅台公司召开了“近期茅台酒市场管理座谈会”，并就价格控制达成共识，表示要关注亿万消费者的感受，将价格控制在普通人(603883)能够负担和饮用的合理的空房内。就在座谈会的前一周，茅台公司对82名违反中国法规的经销商发出了“罚款”，并于4月29日发出了通知。除了对相关人员进行通报和处罚外，茅台公司还做出了“终止和解除合同关系等严厉处罚”。

然而，这被称为历史上最严格的价格控制，效果并不理想。要么市场上有大面积缺货，要么终端价格远远超过1300元。笔者最近在广州一家著名的大型商场购买的茅台价格为1760元/瓶。

为什么茅台在限定最高限价的时候一再突破最高限价？这引出了一个有趣的话题:茅台真的需要“人民的价格”吗？价格控制是否能把茅台控制在“人民”买得起喝得起的“人民价格”上？

事实上，即使是800元，茅台也从来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所谓的茅台“人民价格”一直是一个虚假的命题。

白酒市场是高度市场化的，即使茅台是2200元/瓶，各种不同价格的酒仍然可以满足公众自由选择的需求。

事实上，茅台所谓的“人民价格”更多的是与公司自身利益相关，而仅仅是“以人民的名义”，绝对不能当真。据报道，供应短缺已成为贵州茅台股价的强大催化剂。截至5月22日，贵州茅台股票的收盘价为441.78元，贵州茅台的市值超过5500亿元，居全球第一。茅台的“涨停”与政府限制价格和出售土地的情况十分相似。

当然，这不一定是茅台公司想要的结果。毕竟，茅台的大幅价格波动确实损害了制造商、经销商和消费者的利益，但价格控制，包括最高限价和最低限价，从来都不是一个有效的工具。如果价格不变，市场就会出现短缺和过剩。忽视这个市场铁律的人将受到指责。

控制最高限价类似于实行“1300元零售价”，而批发价已经达到1230元，剩下的70元利润必须平衡店面和人工费用，结果只能是缺货。同时，当卖家面对大量潜在买家时，配给稀缺产品将不可避免地导致“黑市”，即高于最高限价。相反，底价会导致过剩。

“人民价格”往往会严重扭曲价格，进而扭曲市场对茅台的供求调节机制。以茅台为例，价格上涨后，一些消费者会选择替代品或减少消费。盈利的分销商可能不敢高价囤积，但往往会增加供应，从而实现市场自律。相反，它只会导致供求市场的进一步失衡，将茅台异化为一种“投资产品”，这不仅会让“普通人”无法饮用，而且可能无法饮用。

因此，经济学家一直认为，“价格控制”往往会伤害那些想帮忙的人。从这个意义上说，茅台真正需要的不是“人民的价格”，而是“市场价格”。

文/潘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