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城市空间体系结构嬗变中的新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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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高铁的出现，中国旅游经济的发展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流动人群的流动和流动对旅游城市的未来命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只有利用城市吸附指数和接待人数这两个变量，才能描述旅游经济发展的“S”型轨迹。

暑假即将来临，年轻人旅游的黄金时间又到了。空日益完善的铁路、公路和航空运输网络，增加了中国人出行的便利性和选择性，也释放了人们在公路上随意出行的需求。在过去的10年里，旅游经济蓬勃发展，而高速公路和铁路加剧了养老城市的分化。

根据《2016年中国旅游发展报告》的数据，作为一个人口大国，中国的国内旅游、出境旅游、国内旅游、海外旅游消费和就业创造都处于世界前列。2015年，中国占全球旅游业带动产业综合增加值的六分之一；旅游业创造的就业岗位中，中国贡献了四分之一。从2011年到2015年，中国出境游客数量增加了10倍，2016年达到1.22亿。从旅游资源分布来看，仍呈现东、中、西三级阶梯型的空格局，比例长期稳定在7: 2: 1。游客主要集中在环渤海、长三角、珠三角和成渝都市圈，这些地区在大多数年份占全国的50%以上。旅游的地理分布具有明显的社会和经济导向。例如，东部沿海发达省市的人们都有旅游的能力，而北京、上海、广州、深圳、成都、杭州和南京等城市的游客数量都很大。旅游目的地也是东部地区的中心城市。20世纪90年代中期，国内游客数量稳定在每年6亿人次。1999年超过7亿，2002年超过8亿。2004年后，年均增长率稳定在3亿至4亿人次左右。去年，国内游客人数为44亿；其中，有32亿城镇居民；国内旅游收入4万亿元，增长15%。全年客运量192亿人次，铁路客运量28亿人次，约占15%。

中国大城市的市民选择去哪里旅游？一份名为《城市出行半径大数据报告》的报告显示，北京居民出行半径较长，主要集中在华北和东北地区，分别有58%和11%的人前往这两个地区。广州、上海和深圳的出行半径较短。上海居民主要去华东，占63%，然后去华中，占17%。广州市民主要去华南，占70%，其次是华中，占17%；深圳则不同，华南占53%，华中占29%。2017年春节期间，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的人口出行率分别为52%、57%、61%和69%。东莞所占比例最高，为69%，佛山位居第二，也达到63%。中部地区的武汉、长沙和郑州的外流率也相对较高，分别达到48%、57%和46%。在北京、上海、广州和深圳，大多数人选择火车(普通铁路和高速铁路)，北京占67%，其他三个城市占55%。人口流动数据显示，春节前，北京的流出地主要是河北、河南和山东，三省的总比例为52%；上海人口外流的主要目的地是安徽、江苏和河南，占53%；广州人口外流的主要目的地是广东、湖南和广西，占70%；深圳人口外流的主要目的地是广东、湖南和广西，占总数的60%。

随着高铁的出现，旅游经济的发展正在发生巨大的转变，而流动人群的流动和流动对旅游城市的未来命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笔者整理了32个重点旅游城市的旅游经济发展数据，涉及58个5a景区。只有利用城市吸附指数和接待人数这两个变量才能描述旅游经济发展的“S”轨迹。对于吸附指数低于20或高于50的城市，吸附指数越高，其旅游虹吸能力(游客数量和旅游总收入)越强。这个样本组包括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和重庆等。对于吸附指数在20-50之间的城市，它们之间的相关性较低(萧条城市)，如杭州、南昌和长沙。在吸附指数高于30的城市中，热量和吸附能力之间有很高的相关性。更有意思的是，高铁开通前旅游发达的城市(以2007年和2015年为例)在开通贯穿东、西、北、南主要城市的高铁后，旅游经济增长能力更强。

以武汉为例，2007年接待国内游客3889万人次，旅游总收入314亿元；有31个旅游景点，包括一个5a和八个4a。去年，景区数量增加到37个，其中3个5a景区，接待国内游客2.3096亿人次，接待国内游客2398亿人次。它在中国副省级城市中分别排名第一和第二，旅游收入仅次于广州。全市客运量为2.9亿人次，铁路客运量达到1.6亿人次；武汉铁路客运量首次超过北京和广州，居中国首位。此外，2007年广州接待游客1亿人次，旅游总收入798亿元。2013年，游客接待量达到1.5亿人次，旅游总收入达到2202亿元。2014年后，接待游客数量和旅游总收入的增长率稳定在5%左右。2007年，长沙接待海内外游客2861万人次，旅游总收入259亿元；2016年，接待国内外游客1.245亿人次，旅游总收入1535亿元，增长14%。

描述2007年至2016年这十年间旅游经济的巨大变化，必然会把高速铁路的建设与旅游业的发展联系起来。我不否认其他因素也发挥了作用，如一个城市中4a和5a的景点数量(服务产品供给)、国民收入和消费水平(休闲消费需求)的提高、可达性、城市吸引力的提高、全国旅游半径等。综合考虑这些变量，越来越多的人会逐渐增加出去看看的意愿。由于高速铁路网的建成，在三天两夜、四天三夜、五天四夜和七天六夜的时间限制下，在500公里至1000公里的主要旅游城市的中长距离半径之间穿梭更加方便。

(作者是暨南大学商学院教授，中国高铁与城市发展研究院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