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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欺诈的手段、动机和治理的研究在中国是一个大问题,并且成果丰富。假冒商品当然是一个社会问题,但它也可以被视为一个金融问题。
最经典的一句话是马克思教给我们的:“一旦有了适当的利润,资本家就会变得大胆。”有了50%的利润,他就会冒险;为了100%的利润,他敢于践踏所有人类的法律;有了300%的利润,他就敢犯任何罪,甚至冒被绞死的风险。”这是从利润角度看待欺诈动机的典型方式。
假的,当然是无利可图的。伪造不仅是一种生产行为,也是一种交易行为,需要交易定价。商品假冒决策需要权衡成本和收益,风险溢价水平是一个重要指标。风险溢价是预期回报率和无风险利率之间的差额。众所周知,投资界普遍将10年期政府债券的收益率视为全球无风险利率的基准。这对欺诈利润有影响吗?当然可以。通过仔细审视中国和西方的欺诈研究视角,我们可以窥见一斑。如今,许多西方学者关注需求方,重点分析和调查消费者购买假冒伪劣商品的原因。然而,中国学者关注的是供给方,即生产者,并分析企业为什么会造假。
从转向10年期国债收益率的角度来看,中国10年期国债收益率水平仍远高于西方国家。此外,产业链完整,商品造假者的风险溢价水平相对较高,生产能力较强。然而,西方国家假冒商品的生产者风险溢价明显较低,更倾向于消费。从纵向来看,与10年期国债收益率相比,中国近几十年的欺诈规模变化也非常明显。20世纪90年代初,国债收益率一度高达20%,投资回报非常丰厚,假冒伪劣商品的风险补偿水平也很高。当时,“家家户户做饭后都开始到处冒烟”,商品欺诈比现在更加普遍和严重。
有人说,今天的上市使中国的防伪倒退了20年。然而,如果我们转向财务角度,恐怕这种说法难以成立,因为欺诈的风险溢价水平已经大大降低。当时风靡全国的“山寨机”已经在激烈的竞争中被击败,难以获得市场,更多的“山寨机”徘徊在灰色的边缘地带。伪造与其说是一种全球现象,不如说是一个地方性和个体性的行业。现在,从各行各业的观察来看,过去的猪“风口”已经成为今天的猪排,风险溢价正在缩小,商品欺诈很难例外。
在处理欺诈时,降低欺诈风险溢价是一项关键措施。作为商业行为,最强大的是凝聚力、执行效率和灵活性。因此,增加欺诈成本、处以高额罚款和降低风险溢价是最有效的方法。想想“大众”汽车因数据欺诈被罚款147亿美元,再想想安然公司,该公司在金融欺诈丑闻曝光后被美国证交会罚款5亿美元。该股被从道琼斯指数中除名,并停止交易,甚至遭到美国司法部的刑事调查。在这条高压线下,空欺诈的风险溢价已经大大降低,但国内的情况如何呢?风险溢价仍然偏高,比如奶粉欺诈和会计欺诈的处罚很轻,这让人们感叹至今。一个国家的欺诈成本如此之低,我们如何才能减少欺诈的风险诱因?
标题:压低“假货”的风险溢价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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