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望：全球城市化之谜 人口问题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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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洋，中国人民大学韩德金融技术研究所副所长、国际货币研究所研究员

人口问题是一个全局性、多面性的战略问题。人口发展不仅是当代促进国民经济增长的关键，也是实现资源有效配置和生态可持续发展的重要基础，主要包括数量、质量、结构和分布四大要素。长期以来，世界人口发展格局存在一定的地区差异。

从数量上看，全球人口增长率正在放缓，生育率正在下降，欧美发达国家和非洲欠发达地区存在明显差异。与此同时，中国、日本和韩国的生育率急剧下降的问题日益突出；在质量方面，由于教育的普及和技术的发展，人口质量得到了有效提高，处于不同发展水平的国家之间的人口质量差异日益缩小；

就年龄结构而言，受生育率的影响，人口老龄化问题逐渐成为全世界面临的艰巨挑战，劳动力资源短缺也成为许多国家发展的瓶颈；就分布而言，城市化的发展加速了国内外的人口流动和迁移。在许多发展中国家，大城市对人口的虹吸效应越来越明显。

同时，世界经济格局也呈现出明显的不平衡性，主要分为三个层次。首先，它是由美国和欧洲等传统发达国家主导的领先消费国；二是以中国和东南亚为代表的加工制造国家；第三，澳大利亚、巴西等主要原材料国和俄罗斯、中东等主要能源国。

全球化带来的国际贸易的繁荣和制造业的崛起，极大地增强了中国的国际话语权，也使一些发展中国家在经济高速增长中快速成长，这是分享世界经济发展成果的结果。在当今时代，阐明人口发展和经济进步之间的相互作用(如图1所示)已经成为规划未来发展的一个重要的国家条件。

国际经验:每个都有自己的重点

在许多国际大都市的城市化进程中，都面临着人口与经济发展之间的矛盾所引发的“城市危机”。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各国政府采取了不同的措施来控制城市疾病。欧美传统发达国家的城市化进程大多集中在20世纪上半叶。由于空人口密度低，土地利用程度可以得到改善和优化，这对我国一线城市来说意义不大。因此，本文主要研究亚洲两个发达国家日本和新加坡如何平衡人口与经济发展。

日本

由于人口和经济发展的不匹配，日本的城市化进程也受到城市疾病的困扰。20世纪60年代，日本经历了二战后的经济高速增长时期，大都市出现了交通拥堵、住房短缺、环境恶化等一系列资源矛盾。日本政府主要采用培养的理念来管理城市(见表1)。

首先，城市多元化理论的实践，以东京为例，分解一些中心城市功能，发展城市次中心的区域特色，然后通过创建新宿、涩谷和池袋等几个城市次中心来实现经济的均衡发展。第二，基础设施实现了人口转移。自1950年以来，日本一直努力建设连接郊区的交通基础设施。地铁和有轨电车、铁路和高速公路相互连接，形成一个完整的城市交通网络，同时形成一个延伸到城市郊区的居住圈。

一般来说，这两种思想是相互继承的。城市副中心的建设使一些企业和人口根据自身的发展特点迁出，住房和交通保障是其顺利转移的必要条件。

新加坡

与日本大都市相似，新加坡也是一个人口密度高的地区。新加坡总人口为561万，但国土面积仅为719.1平方公里，平均每平方公里居住近8000人。上海人口密度为3809人/人，北京为1279人/人，分别是新加坡的1/2和1/6。新加坡是世界上人口密度最高的国家之一，但其经济发展却走在世界前列。新加坡的人口治理有三个主要理念。

首先，高效的劳动力培训。新加坡劳动发展局自2004年开始实施劳动技能资格制度，通过构建职业教育培训和劳动资格认证的系统框架，可以有效提高单位劳动力的生产率；

第二，有丰富的人才战略。在国内，新加坡拥有高质量的基础和高等教育体系，完善的福利机制确保人民的整体教育水平保持在较高水平；对外而言，新加坡政府于1979年提出了海外毕业生就业计划，并于1991年正式成立了国际人力资源部，引进了大量高技能人才(如图2所示)，并通过慷慨的补贴和福利以及移民政策防止人才流失，从而巩固了新加坡的人力资本优势。

第三，高质量的城市规划。虽然新加坡的城市面积有限，但新加坡的城市建设总体规划一直基于一系列规划措施，如长期可持续发展、人均绿地指数、开放式建筑空房、私家车数量控制等。，这使新加坡变得适宜居住和令人愉快，而它的经济发展从来没有被人口所束缚。

中国的愿景:改革与转型

纵观改革开放40年，人口红利给我国带来了广阔的发展机遇。改革初期，国家充分利用劳动力成本低、数量充足的优势，将东南沿海地区的轻工业作为最初的重点发展对象。2001年，以中国加入wto为标志，中国成为全球制造工厂，其多年来的持续快速发展使其成为全球加工制造业的绝对核心。

近年来，随着生产、经营和劳动力成本的急剧上升，低端制造业已经转移到东南亚欠发达国家，由人口红利驱动的经济增长势头不再强劲。如何充分依靠人才优势改革和转变发展战略，已成为当前经济发展的关键问题。从日本和新加坡的发展经验来看，不难看出未来转型的两大优势:

1

吸引外国人才，回报外国人才

在人口老龄化问题日益突出，制造业的人口红利不复存在的情况下，充分发挥人才优势，促进经济发展是当务之急。除了加强本地人才的培养，还要通过多种方式丰富“人才库”的建设。首先，制定高层次人才引进计划，系统分析国内经济需求，有针对性地引进人才；第二，引进人才优惠政策，建立高度包容和完整的人才支持战略，将为引进人才提供高质量的发展机遇。

另一方面，中国的留学生数量居世界首位。在2016/17学年，在美国的海外学生总数为350，800人，在英国的海外学生总数为115，600人。他们中的许多人在深造后选择了海外工作或从事科学研究。如果你想回到这部分人才，你可以在出国留学前签订协议，提供一定的学习费用和生活保障，并要求毕业后重返工作岗位；一方面，改善国内科研环境，确保高科技人才回国后也能发光发亮。

2

完善城市规划，拓展和构建生态圈

从城市经济规模来看，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的人口尚未达到饱和，预计未来仍将有上升趋势。因此，为了避免人口与经济发展的不平衡，有必要对城市规划进行合理的转型和长远规划。

对内，对已使用的城市用地，进行更高强度的二次开发，杜绝中心城区土地浪费。向外，拓展城市生态圈和产业布局，倡导城市结构重组，促进低端产业溢出；在公共建设方面，推进周边城市和新城区公共交通、住房、配套教育和医疗服务规划，打造开放、多核的中心城市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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